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这下,龟头便顶开了大人的生殖腔壁,磨蹭着壁面上的小凸起,引得腔室的嫩肉紧紧收缩,牢牢裹住了我的龟头,但又随着大人的呼吸频率,缓缓来回蠕动着,像在吮吸我的龟头一样,壁面上的小凸起也因为嫩肉的蠕动,而轻轻磨蹭着我的龟头,弄得我的龟头痒痒的,有点想尿尿。 还有些软肉更过分,吸我龟头就算了,还把一些小凸起往我的马眼里蹭,把我尿道口都给蹭开了一点,本来就想尿尿来着,尿道口一被蹭开,就忍不住涌出来了一小股尿流,灌在了大人生殖腔室里面。 我连忙憋住尿意,把剩余的尿液憋了回去,才舒了一口气,如果在大人的小穴里面尿尿的话,即便大人的腔室能容纳住尿液,也有很大的可能性把大人吵醒。 而现在,大人或许只觉得自己在做一个不太好的梦,微微皱着毛茸茸的小脸,鼻息急促了一点,但还好,灵性还是很微弱,说明它还没醒。 可它腔室内的软肉还在不断地绞弄着我的龟头,一些小凸起轮番磨蹭着我的马眼,尿道口的软肉也被蹭得大大张开,而那些小凸起似乎想钻进我的尿道一样,不断拱弄着我尿道口内侧的嫩肉,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从马眼涌至我的全身。 这让我有点难受,龟头又涨又痒,还想尿尿,喘息声都粗重了起来,但为了不惊醒大人,我又只能死死憋住。 大人的外腔室是不能呆了,总感觉我的马眼就像大人腔壁上的小凸起操弄着一样,再呆下去,迟早会被操出尿液来,当然,精液也有可能。 我缓了口气,忍着马眼口被顶弄的快感,往里挺了挺身子,就把龟头插进了大人的内腔室,这是大人停放它短小可爱的肉棒的地方,想来以大人的粗度和长度,再停放一下我的龟头也应该是绰绰有余, 大人的内腔室光洁一片,只是有很多黏腻的精液残留物附着在肉壁上,有点滑腻,但总比外腔室那些小凸起好多了,不过还是有些缺点,稍微有点挤,光洁的腔壁感受到异物的入侵,下意识地挤弄着我的龟头,似乎想让我退出去,不过这最多让我觉得龟头有点涨,问题还不是很大。 而待会,等我的肉棒软下去之后,这种影响自然也会消减至最低,毕竟如果仅仅是用外腔室和穴道来揉弄我的柱身,那我还是能克制住的,我的目的只是为了把大人的穴口堵住,不让它一直流淫水而已。 现在,大人的穴口牢牢吸住了我的肉棒根部,肉缝贴合得严丝合缝,一丝淫水也漏不出来,而之前因为被我肉棒插入而挤弄出来的淫水,则是被我用手指刮干净全舔掉了,就当宵夜了。 我不由得轻呼了一口气,总算是大功告成,便准备睡觉了,可意外总是不断。 大人原本应该龟缩在内腔室的小肉棒,居然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了,或许是因为被我肉棒插入生殖腔内而刺激到了,还是说大人正在做什么奇怪的梦? 我细细看了大人几眼,它现在的小脸倒没有皱起来了,不过呼吸却有点粗重,兽吻也微微张开,浅浅哈着气,能隐约看见一整排稚糯的牙齿,和小小的、软软的兽舌。 看来是真在做奇怪的梦呀,里面的主人公肯定有我的份,说不定就是因为我用了肉棒堵住它的肉穴,才导致大人做这种梦的? 这自然是有根据的,自从大人出世以来,也就跟我接触过,三个能被操的小口,都在唤醒仪式里被我用遍了,不跟我做那种梦,那也没有其他可以用的素材嘛。 不过这是渎神的想法,应该少这样想,尽量保持尊敬,毕竟要是大人真的想跟我较真,就算是揭开眼罩盯着我看,也足以把我吓尿裤子了。 当然,现在的问题是,大人的小肉棒正在逐渐硬起来,现在已经顶在了我的龟头上了,而且很难受的是,它的小龟头就正正顶在我的马眼上,不出意料地就把我的尿道口顶开了,穴口的软肉也外翻出来,浅浅裹住了它小龟头的顶端,如果大人现在尿尿的话,几乎可以畅通无阻地尿在我的尿道里面。 当然,大人现在并不会尿尿,而是缓缓从它的马眼里流出来一些粘腻的精液,然后灌进了我的尿道里面。 这种感觉实属有点怪异,或许在大人的梦里,我正操干着它软嫩湿润的小穴,而在现实里,实则是它在操弄我的尿道。 这让我第一次意识到了遗精的坏处,大人的小肉棒虽然没有射精,但是由于那种奇怪的梦的刺激,马眼里还是不断缓缓冒出来精液,然后尽数被我的尿道给吞了进去,这让我感觉尿道内壁有点暖暖的,明显高于正常的温度,但还没有涨感,大人马眼的精液流量还不算太大,这得多亏它肉棒短小的体型。 当然,如果它肉棒足够大的话,可能就是我的龟头顶开它的马眼了,正所谓有得有失,就是如此了,啊,不对,为什么要写这个。 至少,至少大人的龟头没有一直蹭我的马眼,只是顶开了尿道口,在我尿道里面遗精而已......只要不蹭就行,那样难免会让我想尿尿,还有极大的可能性射精,在之前,这可能只会把大人吵醒,但现在嘛...... 由于大人的马眼被我的尿道口紧紧包裹着,无论我是射精还是尿尿,都会难以避免的把喷出来的液体倒灌进大人的小肉棒里,这会让大人的膀胱鼓胀到一个有点危险的程度,而且在之后不短时间里,它的小肉棒都会止不住流出我灌进去的液体,即便是肉缝紧合的状态,也关不住里面冒出来的水液,这会让我不得不伸手插进大人的内腔室里面去刺激它的小肉棒,帮它尽快排出我射进去的液体,而这个过程对我来说非常的无聊,漫长而无聊。 所以,能不尿出来,那自然是最好的,我也只好默默维持现在的动作,只希望大人遗精的量不会太多,要不然我的尿道装不下的话,就很可能倒灌进我的膀胱里,而我膀胱里还存着不少的尿液呢,这只会强行打开我的尿门,就算想憋也憋不住,就像失禁一样。 可是事与愿违,大人遗精的量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每次涌出来的量越来越多,很快大人粘腻的精液就灌满了我的尿道,把整个尿道壁撑得紧紧的,如果这时候把肉棒拔出来,应该都能很明显地看见尿道鼓胀的轮廓,而因为它精液的温度很高,感觉就像大人在我的尿道里面插了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当然,这有点夸张,但确实很热。 大人的遗精还没有结束,小小的龟头里仍然在断断续续地喷涌着精液,但我的尿道已经装不下了,不少精液都从我的尿道口与大人龟头的贴合缝隙处溢了出去。 而随着它每往我尿道里涌一次精液,都会挤压一次我肉棒深处的尿关,原本在我努力下紧紧闭合的输尿肉洞,到现在都变得酸胀,似乎下一刻就会被大人的精液给挤开,然后连通洞口后面的膀胱。 如果输尿肉洞真被挤开的话,在导尿敏感肌的刺激下,就很难在清空膀胱之前主动闭合下来,那样就真的要在大人的小穴里失禁了! 这不太好,在神灵的私处里面失禁,怎么想都不太好,更别说要是倒灌进大人的肉棒里面,后续的处理则更加麻烦。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肉棒退出来,让大人安安心心遗精舒服一下,明早再起来给它洗个澡,换套床单什么的。 可正当我把肉棒往外退的时候,可能是刮蹭到大人外腔室壁的小凸起了,又或者是它在梦里梦见了什么,灵性突然高涨,那双晦暗漆黑的双眼似乎又要在我的脑海里映显出来。 这把我吓了一跳,身体不由一激灵,直直把龟头撞在了大人小肉棒上,力度之大,直接把大人的小龟头都挤扁了,柔韧的柱身也稍稍弯曲,待我反应过来时,大人高涨的灵性就已经缓缓沉寂了下去,恢复到了正常的水平,醒着的水平...... 我有点懵,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跟大人解释,连忙想把肉棒从它的小穴里抽出来,可大人却把爪子缓缓搭在我的屁股上,轻轻按了按,示意我别抽出去。 大人似乎是轻轻吐了一口气,原本因为灵性高涨而紧绷的小脸也变得柔和起来,像是从紧张的状态放松了下来,轻轻喘息着,它应该是在梦里遭遇了不太好的事。 我此时还不知道为什么大人不让我抽出去,愣了愣,只知道它似乎做了个噩梦,也不管肉棒正深深插在大人的腔室里面,便连忙把它毛茸茸的脑袋抱在了怀里,一边轻轻揉着大人的头顶,一边抚摸着它柔顺的背部,轻声安慰着。 我一直都在,我一直都在...... 大人似乎对这种安慰方式很受用,用毛茸茸的爪子揉了揉我的脑袋,并传递过来一段灵性信息。 这段灵性信息是两段回忆,第一段是我第一次用大人的小穴作为解决性兴奋手段的全过程,这代表着我和大人联系的巨大提升。 第二段,则是我用烛火驱赶它,把它赶到黑塔第五层的记忆...... 这应该就是刚才大人的梦境内容,确实在前半段,是在被我用肉棒抽插它的小穴来着,而且它似乎很喜欢这样的仪式,在它的记忆里,我居然还是会发光的。 后半段的话,估计就是在现实里,我开始把肉棒退出去的时候,梦境里也发生转变,原本正开开心心抽插它小穴的我,却突然面色晦暗,把肉棒抽离了出来,并拿出了一只烛火,曾经驱逐过它的烛火,明日教堂圣物之一“最后的烛火”。 这让它的灵性直接暴涨,几乎在瞬间就有冲破裹眼布封印的势头,一下子就转醒了过来。 然后才意识到刚才不过是梦境,而且我还安安稳稳把它抱在怀里,我的肉棒也和梦境里一样,深深插在它的小穴里,这才重新把灵性压制了下来,要不然不用大人再往我的尿道里面灌精液,我自己就会被吓失禁了。 大人轻轻揉着我的脑袋,向我传达着它的怜爱情绪,毕竟常常把大人带在身边,我时不时就会如同刚才那样,有被吓尿裤子的风险,这还只是大人主体意识残缺和“锚”的引力双重抵消下,才获得的较好的结果。 我缓了缓,才有点委屈地贴在大人毛茸茸的脸颊上,现在的大人主体意识很活跃,已经能让我稍微撒撒娇了。 它亲了亲我,软软的兽舌稍稍舔了一下我的嘴唇,又传递过来一段灵性信息。 大人给了我一个礼物,作为吓到我的补偿,它在驻世躯体里常驻一小段意识,这段意识,会让它的躯体本能地回应我的亲吻,而不是以往麻木呆愣的样子,一点回应都没有。 我很满意这个礼物,至此,除了大人的淫水之外,我获得了第二个能得到回应的东西,当即就对着大人的兽吻亲了上去,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没什么反应。 看见大人微微摇了摇头,我才意识到,现在大人的躯体是被它主体意识主导,能得到本能回应的意识,只有在主体意识沉寂的时候,才会显现。 不过我并不在意,我需要的是回应,不是亲吻,而现在就能很直观地得到回应。 我以为大人在安慰完我之后,就要继续沉睡了,毕竟在主体意识残缺的情况下,亲自回应我的话,对它来说应该还是很勉强,毕竟就连现在,还是无法进行对话交流。 但是大人还没有忘记我插在它小穴里的肉棒,它搭在我腰胯上的兽脚缓缓用力,让我和它的身下贴合得更紧密,这直接让我原本稍稍退出去的肉棒直接挺进了它的内腔室里,和它硬挺的小肉棒的挤在了一起。 我有点不知所措,龟头上不断传来涨麻感,尿道也鼓鼓囊囊,装满了大人温热的精液,肉棒深处的输尿肉洞则是酸麻难耐。 而大人的动作并没有仅限于此,它缓缓扭动着毛茸茸的胯部,这使得它的小龟头和我的龟头不断磨蹭、挤弄,不时顶开我的尿道口,然后往里灌进去一点精液。 大人应该是想我继续梦里的情景,继续操干它的小穴,顶弄它的小龟头,不过我现在是真的很想尿尿呀! 这对于大人来说可能有点扫兴,但为了它脆弱的小肉棒着想,防止我的尿液倒灌进它的膀胱里,还是得要跟它提一下。 不过,不能揣测神灵,所以我还是先问了问大人,它是不是想继续被我操干小穴,它轻轻点了点头,还把它的小肉棒在我的龟头上用力磨蹭了一下,让我差点没憋住尿。 我缓了口气,压抑住尿意,才低声跟它说了一下情况,我本来就被它腔室壁面的小凸起蹭得想尿尿,尿道刚才又被它的小龟头灌进去不少精液,现在涨涨的,要是再受什么刺激的话,很容易就会尿出来,现在还是得让我起床去解决尿意才行。 大人沉默了一会,我还以为它在生我的气,毕竟这是大人第一次主动用它的小穴蹭我的肉棒,很难得的机会,我却没有把握住。 不过事实证明,大人还是对我一如既往的宽容,它刚才可能只是在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让我继续操干它的小穴,也可以让我舒舒服服的尿尿。 它缓缓往外抽开了小穴,让我的龟头从它的内腔室滑出来,停靠在外腔室里面,然后用爪子轻轻按压我的小腹,示意我直接尿出来。 我有点兴奋,在大人的小穴里尿尿,总感觉是一件很奇异的事情,不过既然大人都同意了,我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直接放开了对输尿肉洞的压制,尿关大开。 肉洞松开之后,尿道里积於的精液还稍稍倒灌了一些到我的膀胱里,不过旋即就被我的尿液挤了出来,顺着马眼喷溅在大人的腔室壁上,热气腾腾的。 这让我全身都放松了下来,紧紧抱住大人柔软的身体,尽情在大人的小穴里释放尿意,把滚烫的尿液浇灌进它的内外腔室,喷涌的尿流不断冲刷着它的软肉和敏感的小凸起。 大人也一副很舒服的样子,毛茸茸的脑袋轻轻蹭着我的颈窝,双腿夹紧,湿润泥泞的穴口吮吸着肉棒根部,外腔室的软肉不断绞弄着我喷着尿液的龟头,像是在给我导尿一样,偶尔还有小凸起蹭过我的马眼,旋即又被尿液顶开,看样子很喜欢我在它小穴里尿尿的感觉。 这让我有点高兴,迎合着大人的动作,一边尿尿,一边用喷着尿液的龟头顶弄它外腔室的软肉,磨蹭壁面敏感的小凸起,或者是直接对着大人的小凸起尿尿,用滚烫的尿流浇灌上去,再用我的尿道口去吮吸,这会让大人舒服地双腿发抖,紧紧抱着我,毛茸茸的脑袋伏在我的颈窝里喘着粗气,湿润的穴肉都快夹不稳我的肉棒了。 我很喜欢大人这个样子,或许也只有这时候,我才能稍稍压过它一头,让它屈服在我的肉棒之下,而不是每天都担惊受怕,被大人吓得尿裤子。 我的尿液存量并不多,在快要灌满大人的内外腔室的时候,马眼口就缓缓闭合了,大人的呼吸也逐渐平稳。 在我的提醒下,它的穴口软肉紧紧裹着我的肉棒,严丝合缝,没有让我的尿液流出来,能不洗澡就不洗澡嘛。 这其实也不是我嫌麻烦,而是每次给大人洗澡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操干它的生殖腔或者是后穴,其一是作为唤醒仪式,其二是为了解决我的性兴奋。 但是本来洗澡,就是为了处理之前唤醒仪式的狼藉场面,洗澡的时候再做一遍的话,真的很伤我的身体,我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不能射精得这么频繁。 但清洗大人生殖器和后穴的时候,肉棒总会不听话地站起来,我的意志力并不高,大多时候就会直接开始操干起大人来,然后趁着射精之后的低欲时间,尽快再给大人洗一遍身体。 为了大人的主体意识顺利回归,我还是得保养好自己的身体,尽量减少射精的频率。 不过大人就没这种讲究,它的精液和淫水都是灵性力量演化而来的,无论我什么时候操干它,都会有足够的精力来配合我,有时候我的肉棒都疲软了,它的肉穴都还紧紧吸着我,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这也有点让我气颓,小孩子的精力确实很难满足大人的仪式需求,我一般在射精之后,还要用手伸进大人的小穴里面,再抽插好久,大人的小肉棒才会慢慢软下来。 不过这些都不算是太大的问题,只要大人的意识能正常回归就行,至少在我的努力之下,最初木然呆愣的大人,已经能时不时降临主体意识了。 而现在,在大人的主体意识操控下,已经能很明确地接收到我的意思,让它把小穴夹紧,别让我的尿液漏出来,它就会乖乖照做。 大人的内外腔室已经被我的尿液撑开了,就像地下水甬道,而因为穴口牢牢裹住了我的肉棒根部,这些尿液也不会漏出去,在两个腔室里面来回流淌翻腾,浸润着每一处的软肉,浇灌到大人生殖腔的最深处,这让我和大人的肉棒都浸在尿液里面。 大人夹紧了双腿,穴肉紧紧吸住我的肉棒,缓缓把小穴贴了上来,这使得我的龟头再一次探进了它的内腔室里面,顶弄着它的小龟头。 在内外腔室都灌满尿液的情况下,如果还不想尿液漏出来,那自然是不可能让我再像以前一样抽插它的穴肉了。 它用爪子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示意我平躺下去,我自然是知道大人想干什么,抱住它毛茸茸的小屁股,稳住肉棒和它穴口的连接处,就平躺在了床上。 这使得大人匍在我的身上,它的穴口则因为重力的原因,紧紧压在我的胯间,把我的肉棒整根吞了进去,当然,它还没有忘记用小穴裹紧我的柱身,防止尿液漏出来。 不过这样的动作,使得我的龟头牢牢抵住了大人的小肉棒,把它柔韧的柱身都顶得弯曲,滑腻的小龟头更是被挤得扁平。 可是大人似乎很喜欢这样,很喜欢它的小肉棒被我龟头顶弄的感觉,抱着我,轻轻蹭动着胯部, 让我的龟头研磨着它内腔室的小肉棒,说实话,这很像书上说的异性交合的姿势,只不过大人的小肉棒代替了雌穴里面的阴蒂。 我被大人压在身下,也不敢乱动,这时候如果抽插它的小穴,那里面的尿液肯定就关不住了,更别说在强烈的刺激下,大人还会产出不少淫水。 我只好乖乖躺在大人毛茸茸的身下,抱住它的腰侧,防止它滑下去,然后就只能任由大人用生殖腔吮吸我的肉棒,或者是利用我的龟头去研磨挤弄它娇小的肉棒。 大人并没有考虑到我的顾虑,它以为我会因为它的主动而高兴,但是发现我迟迟没有动作,它不由缓缓停了下来,轻轻舔了舔我的脸侧,想问问我是怎么了。 我只好轻声在它耳边说明了情况,兜满了尿液的生殖腔显然不适合被操干,而以大人现在的姿势,如果抽插地太剧烈的话,大人的穴道可能都会因为痉挛而夹不住我的肉棒,这直接会导致里面的液体全部流到我的胯间。 这在刚才尿尿的时候就有体现,光是用尿流冲刷它腔壁上的小凸起,就会让它舒服的双腿发抖,穴肉痉挛,甬道微张,完全夹不住体内的肉棒。 再者说,如果真要操干大人的话,那势必就要贡献出我为数不多的精液了,而明早起来给大人洗澡的话,又会忍不住操干它,这会对我的身体造成不小的亏空,毕竟我还是一个小孩子呀! 大人沉默了下去,它这次好像是真的有点在跟我赌气了,但是又鉴于我有着正当的理由,也没有找我麻烦。 我也有点害怕,大人很少生气,它一直对我的所作所为很宽容,上次生气还是因为它发现我一直背着他偷偷写日记,那时它还没有压制灵性。 大人当时可能是考虑到黑塔的恶劣境况,想专门分化一些主体意识来陪我一会儿,然后等它的意识降临时,却发现我没有如往常一样伏在它胯间玩它的小穴,而是躲在了四楼的卧室里,认真写着日记。 而等我发现大人的时候,它可能已经在我背后站了好一会了。 我当时真的只是下意识地想盖住日记,并不是不想给它看! 大人却因此跟我赌气了一整天,即便它的小脸上还是木然呆愣的样子,但身体里却一直散发着幽怨的灵性情绪。 我只好一直低声在它耳边哄着它,还让大人仔仔细细看完了我的日记才肯罢休。 不过说起来,大人倒是挺喜欢看我的日记的,在这之后,每次我写完一篇,它都要降下一点主体意识来看我写了什么。 我本来还是有点担心的,因为日记上的描述全凭我的本心,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可能并没有很尊重大人,特别是关于唤醒仪式的方面。 不过大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或许只是单纯喜欢我会用如此大的篇幅去记述它吧。 当然,为了不让大人再跟我赌气一整天,我当时也只好一边揉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一边跟它承诺,等我休息好的话,一定会陪它做更多的唤醒仪式,这才让大人的原本沉默的情绪稍稍活跃了起来。 不过大人还是没有把我的肉棒抽出来,反而又用我的龟头使劲顶弄了几下它娇嫩的小肉棒,才以被我肉棒深插在它小穴的姿势,缓缓把灵性沉寂了下去,陷入了沉睡。 这对我来说也不算太大的问题,只是龟头被大人的小肉棒挤得有点涨,但等会软下去的话,情况自然就会好一点。 我舒了一口气,侍奉神灵大人真的累呀,除了每天要关心它的情绪,问问它有没有不高兴,还要负责它的洗澡,以及保证每时每刻的身体接触,更别说快把我榨干的唤醒仪式了,明明我的肉棒比大人的大了不少,精液的储量却一直跟不上,这真的很为难一个小孩子。 最难受的,就是大人偶尔泄露的灵性力量了,在它主体意识逐渐补全后,那种漆黑晦暗的灵性力量对我的影响也越来越强,经常伏在大人的身侧玩得好好的,就会突然被吓得尿裤子。 不过还好,只要不是一直处于这种状态就行,快乐的时间只要大于痛苦的时间就行。 我稍稍调整了一下睡姿,确保大人的小穴稳稳裹住了我的肉棒,不会有尿液漏出来之后,才安然睡去。 在那之后,大人睡觉的时候经常会让我把肉棒插进它小穴里,这让我感觉自己的肉棒,就像是大人生殖腔的专用塞子一样,不过只要不让我操干它小穴就行,要不然每次睡觉都要射精一次的话,很明显我的小身板是顶不住的。 而除了生殖腔这方面,大人的兽吻也出现了良性的变化,这是因为之前的一个礼物,一段能在它主体意识抽离后,可以被动回应亲吻的灵性意识。 这让我无聊的时候,就可以亲亲大人的嘴,它软软的兽舌就会主动伸出来舔舐我的嘴唇和口腔,当然,大多时候是我把舌头伸进大人的嘴里乱搅,偶尔含住它的带着软刺的小舌头细细品尝大人津液的味道。 不过我还发现了这个本能意识的另一个用处,在无聊寂静的黑塔里,这自然只能和解决性兴奋搭上关系。 我发现,不仅是亲吻,就算我用龟头稍稍磨蹭一下大人的嘴唇,它软嫩的兽舌也会伸出来,细细舔我的龟头和肉棒。 我有时也会稍稍掰开大人的嘴,把肉棒插进它的口腔里,这在那个本能意识的判定里,或许只是在和我舌吻?只不过这只舌头似乎有点粗大,但大人还是尽心尽力地含住了我的肉棒,轻轻吮吸着我的柱身和龟头,有时候带着软刺的小舌头还会刮蹭顶弄我的马眼和尿道口,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不过用这种方式解决性兴奋的话,似乎有点危险,有一次因为在大人的嘴里射精射地太多了,似乎堵住了它的喉道,这引起了它剧烈的咳嗽,一些白色的粘腻精液甚至还从大人的鼻孔里冒了出来! 这把我吓得不轻,立马把插在大人嘴里还在射精的肉棒给抽了出来,连忙拍着它的背,帮它疏通喉道。 还好,在咳嗽了一会之后,大人的呼吸又恢复了平静,表情也和以前一样木然呆愣,没有引动主体意识,只是毛茸茸的脸上糊满了我的精液。 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在大人的嘴里射精了,只是偶尔无聊,就会把龟头凑到它唇边,让它帮我舔干净上面的尿渍和精液,顺便让我小小地享受一下被它柔软的兽舌服侍的感觉。 呼......今天的日记,不知不觉又写了这么多了,大人还在我怀里乖乖地睡觉,双腿叉开坐在我的大腿上,两只小爪子轻轻扒拉住我的腋下,有点像宗教通识典籍上说的古老生物“koala”,整天动也不动,就抱着树干一直睡觉。 当然,前面已经说了,大人开发了一个新属性,现在即便睡觉,也要我把肉棒插进它的小穴里。 所以现在我的肉棒还深深插在大人的生殖腔里面,龟头稍稍顶住了它内腔室软塌塌的小肉棒,它的穴道和肉缝软肉则紧紧吸附住我的柱身,在我硬挺的肉棒上缓缓磨蹭着。 这样的动作已经持续了一个下午了,自从我写日记开始,大人就坐在我的怀里开始午睡。 不过我的肉棒也不是一直硬挺着,偶尔写日志太专注,肉棒就会慢慢软下去,而现在,专门去想身下插在大人小穴里的肉棒的时候,肉棒又会不由自主地站起来。 不断地勃起和疲软,让我慢慢积蓄起来了不弱的尿意,原本是想等大人睡醒了,我再去解决一下,可是它到现在还睡得很香,我就只好稍微放纵一下自己了。 反正这种事我之前也不是没做过,大人也不介意,甚至那次还是它自己提议让我尿在它的生殖腔里的。 我稍稍抱住了大人毛茸茸的小屁股,稳住了肉棒和它穴口的连接处,便放开了对尿意的压制,热腾腾的尿液随即便从我的马眼里喷涌而出,浇灌在大人的内外腔室里。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我没有浪费存储的尿液,专门往大人外腔室壁上滑腻的小凸起上滋,还用尿道口的软肉去顶弄磨蹭。 不出意料,大人一下子就醒了,双爪紧握,毛茸茸的双腿死死夹住我的腰部,还在轻微地发抖战栗,穴口的软肉也不断磨蹭着我的柱身,外腔室壁紧紧绞弄着我正在喷尿的龟头,内腔室更是涌出了一股又一股淫水。 这样的刺激让大人的穴肉都夹不紧了,穴道松弛,一直在一抽一抽地痉挛着,里面的尿液和淫水也顺着松弛的穴道里流了出来,然后从肉缝的间隙里喷涌而出,溅在地面上,就像在尿尿一样,迅速在板凳下面积於起了一小摊滑腻泛黄的水液,还冒着热气。 泛黄的话,应该是我最近经常喝大人的淫水,可能有点上火。 毕竟是小孩,我的尿液也没有多少,过了一会,我的马眼就闭合了,只有大人毛茸茸的胯间还在滴着粘腻的水液,它的脑袋还紧紧靠在我的颈窝里,小喘着气,小穴里的软肉也偶尔抽动痉挛着,沉浸在被我用尿液灌溉生殖腔的快感余韵里。 少倾,大人才抬起头,舔了舔我的脸颊,开始收缩起松弛的穴道,又重新裹住了我的肉棒,肉缝也紧紧贴合住我的肉棒根部,止住了胯间的小瀑布。 大人没有因为我在它的生殖腔里尿尿而抗议,或许它还是很享受的。 ...... 不该这样写,大人刚才又想看我的日记了,我怎么能拦住嘛,以前还好,只要把日记乖乖递给它看就行了,现在因为大人压制灵性感知的缘故,要想看我的日记,还得我自己帮它念出来! 这真的是一件很古怪的事,特别是还要当着大人的面,去念一些我自己关于唤醒仪式的想法,这让我有点羞赫,毕竟这里面有很多我自己关于大人的臆想,蕴含着渎神的意味。 不过大人还是听得津津有味,安静地靠在我的颈窝里,慢慢摇着它身后那条灰白相间的小尾巴。 但是当听见我用它的嘴来解决性兴奋的时候,它的身体不由一僵,身后缓缓摇摆着的小尾巴都停顿了一下,似乎连它自己都没想到,本来只是奖励给我的一个回应亲吻的本能意识,居然还能被我这样用。 不过在听到后文的时候,它的情绪又放松了起来,乖巧地躺在我的怀里,身后的小尾巴也慢慢摇了起来,似乎对于我的补救措施很满意,又或者是,大人只是很喜欢我关心它的样子。 我也是,我也很喜欢...... (未完待续) 第17章 #17 钟意的奴隶(素义篇第一节) “小先生,这边这边,什么货都有哦∽”有点中年发福的熊兽人赔笑着脸,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给素义介绍着地下黑市的“货物”。 素义却一脸嫌弃,紧皱眉头,不耐烦道:“这些老弱病残的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全跟要断气了一样,说好的帝都最大的奴隶市场,就全是这种货色吗?” 熊兽人的步伐顿了顿,似乎有点为难,挠了挠头,低声揶揄道:“这些货已经算是不错了啊小先生,您看看,这些都是从前线新抓的兽人呢!卖相都是不错的,毛发也很光泽,四肢也有力,只是训练起来很麻烦,用了点猛药,但只要您买回去后,药效过了,再给它们调养几天就能生龙活虎啦!” 它旋即打开了甬道一侧的牢门,里面是一只毛发略显黯淡的橘色狮兽人,全身只穿了一件兽皮短裙,裸露出来的肌肉很健壮,光是手臂就比素义的大腿还粗,身高足足有两米五高。 不过它现在的状态并不怎么好,背靠墙壁坐着,呼吸声很低微,眼眸紧闭,脖颈被铁扣锁在了墙上,四肢也被铁链禁锢住,两只手臂因为铁链的原因向上张开,露出来腋窝和腰间两侧。 脚腕和大腿根部分别套有一个铁环,两处铁环由一根短铁棒连接,这使它不得不一直保持屈膝的动作,而两个脚腕处的铁环之间也连接有一根短铁棒,使它的胯部大大张开,无法闭拢,露出兽皮短裙内的旖旎景色。 熊兽人走上前,用宽厚的棕色爪子拍了拍狮子兽人的脸颊,道:“兄弟?别睡了,给小先生好好看看你,顺便介绍下自己,行吧?” 狮子兽人似乎有点昏昏沉沉的样子,双眼无神,带着麻木的渴求和混沌,甩了甩头,才消化掉熊兽人的指令,连忙点头,完全没有一个狮子兽人的威严,反而更像一只小狗。 素义皱了皱眉,看向旁边熊兽人,不满道:“这只和其他有什么不同吗?完全就是被奇怪的药物给玩废了吧,一副哈巴狗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 熊兽人正想解释,地上坐着的狮子兽人却抢先一步,急忙对着素义道:“大人!我的身体很强壮,只要,只要您给我几天时间,让在下休息几天,就能恢复过来,做您最忠实强壮的仆人!” 熊兽人哈哈一笑,揉了揉狮子兽人的脑袋,温声道:“怎么又忘记了呀,在大人面前要自称狗奴,不听话的狗很难卖给一个好主人啊。” 说罢,它便一脚踩在了狮子兽人的裆部,狠狠揉搓着脚下湿热柔韧的狮根和肉球。 狮子兽人立马就痛呼出声:“啊!!!我......狗,狗奴!求求您,呜......狗奴的肉根.....好疼!呜......要废了......” 它死死绷紧双腿,大腿上的肌肉充血隆起,肌理分明,轻轻颤抖着,可因为束缚环的原因,它只能大开着胯间,任由熊兽人踩弄自己的肉棒和卵蛋。 胯下剧烈的疼痛使得狮子兽人痛哭流涕,一边乞求熊兽人脚下留情,一边极力扭动身体,想摆脱那只毫不留情的熊脚,弄的牢房内的铁链哗哗作响。 素义面无表情,道:“我以为你们早就知道我没有虐待奴隶的倾向,所以这场戏剧是给谁看的?” 熊兽人这才缓缓抬开脚,弯着腰谄媚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啊!这些奴隶就需要这样的调教,才能好好听话,要不然个个都有反骨,您买回去也不放心,咱们售后的问题也很麻烦呀!” 素义并不想跟这只肥腻的熊兽人争这些,它无非就是想借自己的面子玩弄一下这些可怜的奴隶罢了,只要不影响自己找几只好奴隶就行,便过了这个话题,缓缓道:“那你想给我看什么?看这只废狗哭丧着脸被你调教?如果不用心办事的话,你的下场比它好不了多少。” 熊兽人肥硕的身躯不由抖了抖,它一直在奴隶市场工作,自然知道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奴隶要经历什么,心下也是一阵发慌,连忙道:“不不不,小先生,我可是很用心的!” 不等素义回复,它又说道:“您之前都算是走马观花,这样光靠品相找奴隶肯定不行的!咱们的货基本上都是被下药调教过了,这都是为了保证售时安全性,肯定卖的时候气息品相都不太好呀!” 熊兽人揉了揉狮子兽人毛茸茸的脑袋,狮子兽人却似乎忘记了刚才被折磨的事,讨好地凑上了脑袋,蹭着熊兽人的手掌,发出谄媚般的呜呜声,熊兽人这才笑着对素义道:“听话,听话才是奴隶最重要的标准呀!” 狮子兽人也不管眼角的泪痕,急忙开口道:“狗奴,狗奴最听话了!大人只要肯把狗奴买回去,怎么调教狗奴都行!”说罢,它还摇了摇身后的尾巴,朝着素义汪汪汪地叫了几声,眼神讨好地看着他。 素义有点不耐烦,对着熊兽人道:“如果就这些的话,那你今晚可以跟它住一起了。” 熊兽人顿时慌神,急忙道:“不是,不是,还有呢大人!”它弯下身,蹲在狮子兽人的身侧,向素义招了招手,示意素义靠近点。 素义本来就站在狮子兽人的面前,看见熊兽人的示意,就顺势跨过了狮子兽人两只脚腕间的铁棒,蹲在了它大大张开的胯间,一股浓郁腥腻的味道瞬间就充满了素义的鼻腔,除了汗液的臭味,还有一股尿骚味。 这只狮子兽人肯定是它们从什么未开化部落抓来的,只穿个兽皮裙就算了,全身都是一股汗臭味,裆部的味道更是难以言喻,精臭和尿骚味就像几个月没洗过一样,兽皮裙也泛黄发黑,散发着恶臭。 不过素义只是稍稍皱了皱眉,便侧过头看向熊兽人,等着下文。 熊兽人有点愣,它只是想让大人去这只奴隶的另一侧就行,没想到他直接就蹲在了狮子兽人大大张开的胯间,那里的恶臭说实话它自己都有点顶不住,不过这可能就是贵族们的奇怪喜好吧? 熊兽人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它就当没看见一样,用爪子捏了捏狮子兽人饱满坚挺的胸肌,得意道:“大人,这只狮子可是咱们在虬牙部落抓来的,据说是虬牙部落的上一任酋长,在它们部落举行酋长交接仪式的时候,才有机会偷偷抓来的!” “您看看这胸肌,这弹性,完全是多年锻炼才有的呀,比之现任的正规骑士都不遑多让,我们当时也花了不少人手才抓回来,猛药也用得一干二净才让它服软。” 素义捏了捏狮子兽人的胸部,确实很柔韧,肌肉也很紧实,毛发非常细腻,翘起的乳头呈棕黑色,足足有他的大拇指大小,表皮光滑粘腻,乳尖内陷。 他用食指逗弄着狮子兽人棕黑色的乳头,头也不转,漫不经心地问道:“强壮的身体?然后呢?” 熊兽人随即咧了咧嘴,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凑在素义耳边低声道:“小先生您想想,这位可是虬牙部落的酋长,虽说不是什么大部落,可也是个几千人的聚集地,它也算是个兽王了,没用药前,脾气可是傲得很呢!这要是买回去调教一下,岂不是......”熊兽人搓了搓它肥厚的手掌,似乎是臆想出来了什么淫靡的事情。 素义却一副很认真的样子,稍稍打量一下面前壮硕的狮子兽人,它还在喘着粗气,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被踩得太疼,还是因为自己玩它的乳头让它有点发情。 熊兽人看素义似乎有点意动,立马道:“您别看它现在这副萎靡样子,只要药效一过,再刻上主仆仪式,这头狮子很快就能恢复到被捕前的状态,但是嘛,嘿嘿,它还会认您做唯一的主人......” “到时候,小先生您可就有了一只兽王级的忠实奴隶了,不管它性格多高傲,多正直,都得拜倒在您的面前!一只在外风光无限的兽王,却要在小先生的脚下摇尾乞怜,这可是其他贵族想要都买不到呢!” 熊兽人越说越兴奋,似乎就好像它自己已经把面前这只狮子兽人买下来了一样。 素义抬头看了看面前的狮子兽人,它现在一副被玩坏的样子,金黄色的双眼紧紧盯着自己,带着渴求和一丝混乱,似乎正在和体内的药力做斗争,他试探性问了句:“兽王先生?” 狮子兽人全身一震,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原本黯淡的眼瞳闪烁了一下,却又归于沉寂,少时,才带着哀伤无力的语气道:“我......大人,我是奴隶......不是什么......兽王......” 熊兽人笑了笑,揉了揉狮子兽人的脑袋:“来,给小先生学几声狗叫听听,兽王先生∽” 狮子兽人眼中的哀伤更甚,低头看向素义的小脸,可那个人类少年的表情更加冷漠,除了皱眉,就再也没有其他表情,只得慢慢闭上了双眼,涩声道:“大人,汪!呜......汪汪汪......” “哈哈哈哈......兄弟,别说,你这狗叫学得真像!我还是狮子是猫科动物,现在看来应该是犬科呀。”熊兽人在一旁捧腹大笑,一边还讥讽着这只曾经的兽王。 素义凝神想了想,又侧过头看着熊兽人,认真地问道:“这只狮子可以做性奴隶吗?” 熊兽人愣了愣,它还以为贵族都会很避讳这些词汇,这个小先生却出人意料地坦率,它连忙回答道:“当然,当然。只要您想,让这只狮子做什么都行,只不过......” 熊兽人低头看了看素义的小身板,顿了顿,又认真道:“小先生,不是我说,这只狮子的那东西还是挺大的,为了您的健康着想,我觉得咱们可以选几只体型小点的......” 这回轮到素义愣住了,直直盯着旁边的熊兽人,冷面含煞,硬声道:“你觉得我会从这头狮子肮脏的肉根上取乐?” 熊兽人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口道:“不是,不是啊小先生!我......我是说,这只狮子的屁股太大啦!后穴也松弛得很,很难有什么愉快的体验。” 说罢,它还伸手把狮子兽人的兽皮裙扒开,让里面热气腾腾的巨大腥臭肉根和两坨毛茸茸的卵蛋完全展现在素义的面前,一股浓郁的精臭味和尿骚味也随之弥散开来。 恢复神志的狮子兽人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加重了喘息声,胸膛的起伏更甚,似乎在素义面前展露它腥臭的私处,除了让它有点不自在外,还激发了它的性兴奋。 当然,熊兽人的目的并不在于此,它一手掂起狮子兽人的肉根和卵蛋,让深藏在屁股缝里的深红肉穴露了出来,另一只手则直接拨弄起来外围的穴肉。 狮子兽人的后穴并不美观,穴周的肛毛略短,粘有少许黑漆漆的垢物,散发着恶臭,穴肉也是深红色,因为被异物拨弄而不断开阖着,肉洞还不时溢出来一点粘腻腥臭的肠液。 “小先生,您如果有那方面需求的话,这只兽人或许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您看看,它这肉洞又臭又软。”熊兽人在揉松了狮子兽人的后穴之后,便直接伸出食指插了进去,并没有什么复杂的润滑过程,狮子兽人的穴口很大,轻而易举地就吞下了熊兽人粗大的兽指,还溢出来一点肠液,整个穴肉也紧紧收缩着,牢牢裹住了插入体内的手指头。 “即便是在下的手指,这家伙也能轻而易举地吞下去,既给不了您足够紧致的体验,低贱异类的腥臭味道想必也会破坏您的雅兴。当然!在下并没有任何嘲讽的意思,这家伙的后穴真的很大,不信您看看?” 熊兽人似乎觉得只插入一根手指没有说服力,便先用食指在狮子兽人腥臭的后穴里抽查了几下,惹得素义面前这只大家伙不由发出一阵呜呜声,屁穴也不由自主地加紧了熊兽人的手指。 熊兽人见状,嘿嘿一笑,弯起了插在狮子兽人屁穴里的食指,从里勾住了肛门口,慢慢向上提拉,缓缓打开了这个肉洞。 狮子兽人不禁痛哼了几声,但清醒的它似乎很在意自己兽王的尊严,在没有命令下,它一直死死憋住了自己的本能反应。 但熊兽人可不管这些,只顾着提拉它的肛门,让整个腥臭的后穴大大张开,甚至能看见深处深红的肠道,以及一些污秽的排泄物和布满肠道的粘腻肠液。 里面的肠道因为外界冷风的灌入,不自主地收缩痉挛着,挤压着内肠道壁,可以很清晰地看见一些秽物被慢慢从内肠道向外排出,粘腻腥臭的肠液也顺着毛茸茸的肛口往外流出,就像在排泄一样。 兽王极力抑制着后穴收缩扩张的本能,但这都是徒劳,反而因为它的紧张羞赫,整个腥臭棕黑的后穴都紧紧内缩,却又被熊兽人的手指强制打开,不断互相角力,时缩时张,如同一个大张的肉嘴在不断呼吸一样。 素义看了看狮子兽人被掰开的肉穴,确实,光是肛口的大小就可以轻松容纳自己的小手臂,更别说这只是手指的扩张而已,要是真的用足够大的肉根插进去,那穴口应该还能张得更大。 不过他并不是为了找一只可以陪他做爱的兽王奴隶,所以只是稍稍摇了摇头,站起身来,道:“就这样吧,如果能做性奴隶,那就先算到我账上,等我再找几只合意的奴隶,后面一起结算。” 他来黑市里,主要是为了找几只玩伴,帝都的镇泯塔太过冷清,按上层的御令,他还需要看守七年才能结业,那时才能归返都天。 可素义现在也不过才十四五的年纪,硬生生耐守七年,却也太为难他了,故此经常在帝都里找乐子,前些日子经过皇室一些老贵族的建言,才知道这黑市里还有一个偌大的奴隶市场。 如果能买几只听话的奴隶回去,偶尔陪他找找乐子,那也总比自己一个人守在镇泯塔好。 他本意是想找几只有活力的,年龄和自己相仿的小兽人,结果看了半天,全是一些被下了猛药的成兽,一副昏昏沉沉精神萎靡的模样,这让他很不满意。 唯有这只兽王稍好,居然还能挣脱药力,就是不爱干净了些,品行意志什么的倒还可以称道,如果可以当性奴隶的话,那倒是有不少有趣的玩法。 熊兽人见素义发话,顿时笑逐颜开,也站起身来,往狮子兽人的大腿上抹了抹手指上的秽物,谄笑道:“如果小先生喜欢,那自然是最好的!” 素义没管熊兽人,看了看靠在墙上不断喘气的狮子兽人,道:“跟我回去当只看门狗,怎么样?” 狮子兽人沉默了一会,才低沉着嗓音,缓缓道:“好......我的主人。” 熊兽人嘿嘿笑了笑,道:“小先生,既然选好了,那咱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素义摇了摇头,道:“如果都是这种水准,那也没有再看的必要了,它一只就行。”他随即看了几眼熊兽人,略带嘲讽道:“我还以为帝都的奴隶市场能有什么好东西,看来真要找称心的,还得我自己出去抓几只?” 熊兽人哪敢担这个罪责,它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售员罢了,想着从大人物手里拿点提成,但要是素义责怪下来,它必然没有好果子吃,便连忙道:“小先生您有所不知,这里展出的奴隶,其实只算是中档货色,真要好货,那还得去今晚的拍卖会才行呀!” 素义皱了皱眉:“拍卖会?” “对对对,咱们这里每月都会举行一次拍卖会,那时候会有不少前线的好货被放上去,个个都是精品呀!”熊兽人顿了顿,低声道:“据说这次拍卖会,有一个很不得了的货色呢!捕奴队都不敢对它下药,来历很大,都怕惹到了它背后的势力,全靠帝都的面子顶下来了,但可没有一个人敢对它动手动脚。” 素义顿时来了兴趣:“哦?这种角色,该不会是哪个帝国的皇族吧?” 熊兽人一愣:“小先生猜得大差不差,虽说不是什么帝国,但也堪比帝国了!”它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带畏惧,低声道:“据说,那位是从龙岛偷跑出来的!而且和现任龙族族长焕恒君有着直属的血脉关系,因为未涉世事,中了几个阴险计谋,才被捕奴队抓住了。” 素义稍稍想了想,如果真是焕恒君的直属血脉,那这个“货物”的背景确实堪称庞大。 龙岛隶属于十二上层之一的驻月境,受至高至伟存在的直接庇护,且最近几年,那位驻月境的新晋高位存在似乎还修成了一门杀伐之法,让其他上层隐隐有了一致对外的趋势,几乎没人敢找驻月境的晦气,而其直属的龙岛更是非上层不敢与其争锋,高高停驻天宇,俯览地陆。 在这种情况下,素义更好奇捕奴队怎么来的胆子,居然敢把人家的直属血脉给抓回来当奴隶卖? 帝国不可能没有考虑到龙岛的反应,还敢大张旗鼓地开办拍卖会,那肯定是有足够的利益和底气,敢和龙岛,甚至是驻月境对抗的底气,难道...... 素义凝神想了想,心里有了个大致的结果。 这次的捕奴队能抓到那只货物,很可能还有其他上层的手笔,这里面,应该是某些上层对驻月境的针对性活动,但到底是怎么运作的,各个高位存在又是怎么想的,他也搞不清楚,也不敢深想,怕引动冥冥中的注视。 不过既然帝国都敢这么做了,那自己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说不定还可以顺水推舟,把那只货物买下来,毕竟上层博弈,要是自己掌握了这颗棋子,那也不失为一个机会,可能就算自己不去买下来,都天也会派人下来把那只货物掌控住。 要是自己因此受功升位,那自然是皆大欢喜,要是没什么用,也不怕惹恼了龙岛,反正自己头上还有都天顶着,自己作为都天代行,只要不是焕恒君亲自出手,那都是无碍。 而焕恒君常年镇守龙岛,梳理机序,倒转清浊两气,如果它擅离职守,很难保证龙岛不会从天宇上掉下来,自然是不用太过担心。 当然,素义也有私心,他也想看看这个龙岛的皇族血脉到底是什么成色,要是能买下来陪自己在镇泯塔里当个玩伴,那也是极佳。 待想清楚了,素义便抬头道:“那就不用看了,直接等今晚的拍卖会吧,我下午会去面见一趟陛下,你直接把那只狮子送到镇泯塔就行了。” 熊兽人笑着脸弯着腰,连声道是。 素义心里已经有了安排,便没有停留,大步朝牢门外走了出去,不过方才踏出牢门一步,他又顿了顿,回头看向了那只狮子兽人,朗声道:“喂,你有名字吗?别看了,就是说你。” 狮子兽人有些茫然,他还沉浸在日后为奴的悲苦生活中,不知道未来有什么光景,此刻听见素义的呼声,愣了愣,才连忙道:“我,我叫虬震......” 素义点了点头,这才转过身,向牢门外走去,渐渐消失在了阴暗潮湿的地下甬道深处。 虬震愣愣地望着素义身影消失的方向,双眼出神,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午后,皇宫北面,正央殿。 作为帝国朝会议事的宫宇,正央殿修筑得极为磅礴大气,殿内金碧辉煌,地面铺满鎏金玉石板,两侧高梁耸立,柱身攀龙附凤,争云斗彩,有若腾飞之势。北面筑有十八层白玉阶梯,升起尊位高台,其上置有一方檀木案几,刻有高山流水、善文乖乐,摆设一尊龙首玉玺,荡开湛湛清光。案后筑有玉石大椅,可堪数人并卧,座铺软锦,背指高穹,绘出日月轮转、天星灼耀之景,似若巨人息卧处,又如真龙盘眠地。 可此刻,这座帝椅上,却坐有一散漫少年,目框若白玉,细瞳如大日,内有暗金流转,勾魂夺魄,自生奇异,貌洁面嫩,淡唇巧鼻,神态逸然,不怒自威。 素义走进殿内也不敢多看,在殿前打了个稽首,低头正声道:“镇泯塔御守,素义,见过乘易陛下。” 那位少年陛下稍稍打量了一下台下的素义,便略觉无趣,伸了个懒腰,从石椅上跳了下来,散漫道:“御守先生,有事就直说吧,动脑子的事可不适合我。” 素义这才抬头,小脸仍是一脸肃然,道:“陛下,御守有一事相请。”他顿了顿,缓了缓语气,“今晚帝都将举行本月的拍卖会,臣下有意一物,但或觉各方势力共夺,故望陛下施以援手。” 少年陛下稍稍挑了挑眉,看向台下的素义,淡声道:“都天给你下御令了?” 素义摇了摇头,道:“此事全凭御守本心,都天或有另诏,但臣下不知。” 这位陛下向来不受都天赦管,且身具伟力,极其不喜规序位制,若是自己想依靠都天来以势压人,那几乎无有可能成事,若是直接表面来意,坦诚相待,更可受得钟意。 此外,镇泯塔虽是受御都天,但自己也助帝国定压诸异、除灭凶祸,算是承了一份私情,依这位陛下的性格,答应都天不太可能,答应自己的话,尚有几分可能。 当然,素义并不是没有财力拍下来,主要是为了不让自己一个人承受龙岛的怒火,既然帝国之前已经接下了这份仇怨,那后续的处理自然是不甚在意。 但要是单纯自己买下来,那少不了被龙岛的人找麻烦,若是借陛下之口,算账就算不到自己头上了,至少大头肯定不会落在自己身上,一些小麻烦会有,但他足以应付过来。 少年陛下似乎是想了想,又想不通什么东西,挠了挠头,才沉声道:“这个简单,你今晚可受我御令前去,量其他人也不敢作乱。不过嘛......” 它似乎是有点紧张,小跑到素义面前,低声道:“若是阿明来问,你需得分说清楚,只是借我之令,非我本意。” 素义还以为这个少年陛下有什么布局论断,顿感一阵紧张局促之感,却没想到是这种要求,心下不由失笑。 这个少年陛下性格向来直来直往,身具伟力,不屑规矩管制,却唯独对一名叫“阿明”的人类少年唯命是从,每天也不管正事,就跟着那个人类少年的屁股后面打转。 这种要求,许是怕那位人类少年误会了什么,或生隔阂。 素义微微一笑,打了个稽首:“这是自然,只谢过陛下下谕之恩。” 少年陛下摆了摆手,心不在焉道:“行了行了,你去忙吧,不要再来烦我了!”它也没管素义有什么反应,自顾自坐回了帝椅上,准备继续看阿明给它找的俗世小说。 既然下了逐客令,素义自然也不就留,告辞一声,便退了出去。 不过刚才陛下摆手的时候,他才注意到,陛下似乎有点“返源”了? 原本和人类一般光洁的手臂,已经覆盖上了层层金色的细鳞,指头也变成了修长有力的爪子,完全变成了龙爪的模样。 衡世帝国的住民都知道,这位少年陛下原身是一头真龙,只不过为合民意,便一直幻化成人类少年的模样,如今似乎难以扼制地“返源”了? 素义凝神想了想,这可能和最近拍卖会的那个奴隶有关,说不定那位陛下已经和龙岛的人动上手了,只不过应该没有太大担忧的地方,他很相信这位陛下的实力,若是完全返源,应该没几个人能拦得住它。 当然,这并不是素义需要担心的地方,天塌下来都有高个子顶着,他现在只要安心等着今晚的拍卖会就行。 戌时,黑市地窟,地下拍卖会。 此时拍卖会已经结束了,在最后压轴卖场时,原本应该很热闹的场面,却一反常态地鸦雀无声,因为奉有陛下的御令,在素义出价之后,没人敢跟他顶价,很轻松就把那件货物拍了下来,自然,他之后还要给拍卖行补差价,做事还得留一线。 出乎意料的是,这件货物,居然是两个奴隶,一只确实就是龙岛偷跑出来的毛龙,另一只,却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 据主持人介绍说,当初捕奴队就是先抓住的这个人类少年,然后才引出来了这只毛龙,那只毛龙似乎对这个人类少年十分重视,售卖的时候,也强烈要求它俩必须在一起,不然就鱼死网破。 拍卖行可不敢对它做什么,某些事的旨意完全是上层来决定的,他们都是硬着头皮顶上去,哪敢得罪这只背景雄厚的毛龙,便随了它的愿。 素义倒是对此很感兴趣,高高在上的龙属(陛下除外)居然还能和异类有这么深的羁绊,他不由心下一动,有了点小心思。 “先带我去看看那个附带的奴隶。”素义对着旁边的黑豹兽人淡声道。 黑豹兽人似乎是很专业的工作人员,穿得一丝不苟,面目严肃,弯了弯腰,恭敬道:“小先生,这边请。” 出于那个人类少年的要求,两者并没有关在一起,而是一人一间干净的厢房,似乎这个少年很抵触那只毛龙,尽管那只毛龙为了救他,连自己都搭了进来。 少时,素义停在一扇饰纹奢华的大门前,摆了摆手,示意那只黑豹兽人在外等着,便推门而入。 这间厢房的装饰很是华贵,琉璃吊灯,青玉地板,锦褥软榻,茶案蒲团一应不缺,颇有皇宫贵族的风格,可能本来就是一个贵宾包厢。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年正盘坐蒲团上,上半身趴伏在案几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画着小圆圈,神情聊赖,此时感到有人进来,立马坐直了身体,面色紧张,紧紧盯着素义:“你......你是,要把我买走吗?” 素义笑了笑,上前顺势盘坐在了少年的对面,温声道:“或买,或救,这要看你的意思。” 少年不解,困惑地看了素义几眼,弱弱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素义绷紧小脸,认真道:“若是你不肯乖乖听话,那难免被刻上奴印,此世再难摆脱困束,日日为奴作隶,于我而言,自当是买了个奴隶。” 少年听得这话,立马小脸煞白,双目噙泪,颤声道:“可......可是,焕明说......明明不会当奴隶的呀......” 素义挑了挑眉,焕姓,结合主持人给出的消息,这个叫焕明的,应该是那头毛龙了,看来他倒是对自己的背景很有信心嘛。 不过素义早前便预料到了这种情况,也不算棘手,先找这个小少年就是他“攻略”计划的第一步! 素义对着少年摇了摇头,缓缓道:“那头毛龙许是以为自己背景雄厚,其他人难以招惹,但在下直属十二上层之一的都天,外宣都天代行,又于帝国有镇守镇泯塔之职,恐怕那头小毛龙的背后势力也动不得在下。” “就算我将二位刻上奴印,自有帝国和都天帮我顶着,我可是不担心什么后患。” 那小少年本就没什么见识,现下一听,顿时慌了神,被素义吓得六神无主,左顾右看,似乎想找那头毛龙当主心骨,可焕明又因为他赌气,被隔在其他厢房了,此时自己却是孤立无援。 他不由思绪混乱,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头踌躇了一阵,才抬头泪眼婆娑地瞅着素义,哽咽道:“我......呜......我不想,当奴隶......” 素义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小少年的脑袋,温声道:“没事,我不是还说了吗,也可能是救你出去噢。” 小少年抹了抹眼泪,抽噎道:“怎么,怎么救啊?” 素义帮他揩了揩眼角的泪痕,悠悠道:“我本意只是想找几个玩伴,若是你听话的话,自然可免去奴隶之苦,衣食无忧,位尊无束,只消陪我日常消遣即可,待七年之后,我归返都天,二位自然无拘无束,不受我等束缚,这岂不是救二位于苦海?你看如何?” 小少年感到素义温润的指尖磨砂着自己眼角,不由有点害羞,轻轻唔了一声,却也没有躲闪,现听见不用做奴隶,又立马露出惊喜之色,连忙抬头道:“真的吗?不用做奴隶?” 素义哈哈一笑:“听话,听话是前提。” 小少年立马回道:“我一定会听先生的话的!只要,只要不做奴隶就行!” 素义面色悠然:“真的?” “嗯嗯!” 可没让小少年想到的是,素义突然凑近了脑袋,双目戏谑地看着他,缓缓道:“那,我想让你亲亲我呢?” 小少年的脑袋一下宕机了,脸颊涨得通红,这是什么要求啊! “这这这......先生......”他支支吾吾的,红着脸,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素义笑了笑,道:“你会听话的,对吧?” 小少年不由想到了刚才素义的话,如果不亲的话,肯定会被当做奴隶卖掉的吧?被刻上奴印,到死都只能做别人脚下的奴仆,没有人权,没有自主...... 他心一横,紧闭双眼,抱着素义的脑袋,就亲了上去。 这位先生的嘴唇很温润,像棉花糖一样,还有点甜甜的,又像一块良玉,细滑无暇。 他一触即退,低着头羞赫着脸,不敢看素义,小嘴微张,轻轻喘着气,小小的胸膛不断起伏着,平复着刚才激荡的心情。 素义眼里却是透露出奇异的神色,他只是想逗逗这个小少年,让他亲亲自己脸颊就好,现在倒好,两个人的初吻都没了。 他稍稍抿了抿嘴唇,似是在回味刚才的亲吻,才微微一笑,轻轻揉了揉小少年的脑袋,道:“你还是真是可爱呀......” 小少年呜了一声,稍稍蹭了蹭素义的手掌,却又羞于刚才的亲吻,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复。 素义笑了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少年听见素义的问话,原本羞赫的脸颊,却稍稍黯淡了下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沉默了一会儿,才涩声言道:“稚鱼......先生,我叫稚鱼......” 果然有内情,素义看见小少年这副模样,再联想到他对那头毛龙的态度,心中有了计较,便柔声问道:“我看那头毛龙似乎对你还不错,你好像却不怎么待见它?” 一谈到焕明,稚鱼眼中闪过了一丝愤恨,又有些许哀怨和依赖,整个人的神情都黯淡了下来,低声道:“焕明哥......是个好人,但是它......害死了我的家人......” 说到这,稚鱼的眼眶中又有泪水流转,他用力抹了抹,哽咽道:“原本大家......都生活地好好的,焕明哥对我也很好......很好的日子......” “那天......我醒过来,大家就......就都死掉了!全部焕明哥杀掉了!爸爸妈妈......他们叫我快点跑......跑出村子,别被坏人找到了......” 稚鱼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道:“我很害怕,不知道焕明哥为什么会那样......就一直跑,一直跑......然后就被捕奴队抓住了......我不知道焕明哥为什么要来救我......但是它杀了大家......我很害怕它......原本,原本它是好人来着!” 小少年似乎很纠结,很无助,泪水一颗又一颗滚落下来,很难以相信自己托付信任的焕明,居然会对大家痛下杀手,而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却又现身出来救自己,他完全想不明白。 焕明自从被抓后,闭口不跟他谈之前的事,只说他俩不会被当成奴隶卖掉,让他安心,可面对闭口不言的凶手,面对夕日依赖的异属兄长,稚鱼心里总是像压了一块巨石,沉郁害怕,一直在心里抵触着焕明。 素义听完稚鱼的叙述,再联系之前的消息,心中倒是有了定数。 这些很可能都是捕奴队的把戏,至于到底是怎么影响到稚鱼,让他背离毛龙而去,应该是动用了上层手段,只要抓住了稚鱼,那头毛龙自然是守株待兔即可。 不过他并不想跟稚鱼解释这些,二者关系的裂痕,才是他可以利用的地方。 素义缓缓站起身,转挪几步,坐在了稚鱼的身侧,把他揽在了怀里,温声道:“无事,逝者既已歌,生者尚且行,只要乖乖听话,镇泯塔就当你的新家吧。” 稚鱼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先生对自己这么好,可他也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孩子,没了父母依靠,又惧怕焕明的所作所为,现在有了素义做主心骨,心头一热,立马紧紧抱着素义,在他怀里大声哭泣了起来。 “呜呜......先生......你是个好人......呜呜呜......” 素义笑了笑,揉了揉稚鱼的小脑袋,任由他在自己怀里哭诉。 接下来,就要去见那头毛龙了。 (未完待续) 第18章 #18 特殊的“验货”方式(素义篇第二节) 1号贵宾包厢,门外。 以那头毛龙的性子,让他乖乖跟自己走的话,恐怕还是有些麻烦。 不过嘛......素义低头看了看紧靠在自己身侧的稚鱼,微微一笑,办法总比困难多。 少年正绷着小脸,紧紧抓着素义的袖口,神色紧张地盯着门口,这里面,就是焕明哥了。 素义敲了敲门,里面立马就传来了一道不耐烦的脆嫩嗓音:“进来!” 稚鱼可没见过这么暴脾气的焕明哥,心中慌乱更甚,抬头无助地看了看素义。 素义揉了揉他的脑袋,温声说了一句“别怕”,便推门而入。 这间包厢比之稚鱼的更加豪华,分为内外两室,以一道锦绣屏风相隔,外间珠帘满挂,美壁华毯,设有小炉檀香、机关弦乐,摆嵌湛光明珠、珍画优植,一副奢靡之景,经由半透明屏风看去,内间则是几丈许方圆的温泉浴池,白雾蒸腾,暖气肆流,四面均布片片嫩红花瓣漂浮其上,八方共举缕缕清亮细流如瀑泄下,有若佩环鸣乐声,更拟寒潭桃源景。 此时温泉内,有一个不太清晰的身影背靠在池边,享沐温浴,沉听良乐,和素义两人屏风相隔。 素义笑了笑,道:“你这毛龙,倒是过得悠闲。” 里间身影似是一顿,似乎有点不敢相信有人敢这样叫它,它自从被抓后,所有人无一不是对它恭恭敬敬,自觉只待龙岛来人,自可脱困而去,只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把稚鱼一起带走,稍有苦恼。 如今这人出言放荡,语声不羁,当是自家买主,而且恐怕是身份不凡,有什么底气。 焕明不由皱了皱眉,沉声道:“我乃是龙岛后裔,焕姓直属,岂由你如此放肆!” 素义倒也不恼,笑道:“在下乃是都天代行,镇泯塔御守,可是经过正当买卖买下了阁下,你身为奴隶之身,不出来相迎,怎么还责怪起我这主人家了?” 都天乃十二上层之一,是少有在外闭环也有延伸势力的上层,如今常驻衡世帝国,几乎是家喻户晓,而都天代行的份量,焕明自然是清楚,若真是如此,那仅算身份尊位,就仅在龙岛族长焕恒君之下,而又是镇泯塔御守,实力定然不弱,确实压了自己一头。 它不由心下一沉,冷哼一声:“我不管你是什么都天代行还是什么御守,要我做奴为婢却是绝无可能,大不了做过一场,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素义微微摇了摇头,稍稍侧头看向了稚鱼,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劝不动焕明的,但是这头毛龙确实很合他心意,故此专门带上了稚鱼,告诉他如果不好好劝一下焕明的话,那头毛龙必然要被刻上奴印,稚鱼自然是于心不忍,而且那件事还存有疑虑,他也不相信焕明哥会是真正的凶手,故此真要成事,还得看这个小少年。 稚鱼满脸紧张,焕明哥现在的气势可比以前在他身边的时候强多了,原本心里打的腹稿却是一个字也开不了口,沉默了一会,才弱弱道:“焕明哥......” 原本还靠在池边的身影,听见了这句话,却是全身一震,手爪一撑,立马就从温泉里跳了出来,龙尾顺势一甩,撩开屏风,就看清楚了外间的素义二人。 素义这也才看清楚这头毛龙的真正样貌,此时它才出浴,只穿有一条黑色宽口露膝短裤,全身皮毛覆水,显露出完美的肌肉线条,龙尾修长有力,在身后轻轻摇曳,全身毛色多为洁白,以肚脐以中向外几寸许,毛发红黑相见,如阵似图,周流环转。 指爪和头发显露黑色,留有几缕赤色鬓毛,两只玉色龙角朝天而立,双耳挺立,目框漆黑,瞳生亮金,如日彻夜,湛明蕴灵,此刻其面色肃然,直直而立,其貌狂放俊逸,稚气未脱,有若高鹤孤立,又似腾龙蕴威。 素义稍稍一看,就对这头毛龙的长相气质大为满意,这身高甚至比自己都高了半个头!至少拍卖行不会乱宣传,这次的货物确实是上等中的上等。 不过焕明可对素义没什么好态度,它一出来就看见了躲在素义旁边的稚鱼,见得小少年的眼角略露莹光,泪痕隐隐可见,不由心下一紧,直直盯着素义,冷声道:“你对小鱼做了什么?若只会耍这些手段,那我倒也高看阁下了!” 素义笑了笑,不作回答,只是看向了稚鱼。 稚鱼眼见气氛不对,连忙开口道:“不,不是的!焕明哥,先生是好人!” 焕明挑了挑剑眉,压下怒气,沉声道:“哦?小鱼,你涉世未深,可别被这家伙骗了。” 稚鱼摇了摇头,小脸认真道:“先生说过了,他不会给我们刻上奴印,也不会把我们当奴隶看的。” 焕明皱了皱眉,不给他们刻奴印,那还买他们干什么?它也是知道自己是帝都拍卖会的压轴货物,那价格可不低,平常贵族就连参与竞夺的资格都没有。 它缓了缓语气,看着素义似笑非笑的面容,淡声道:“那想必阁下也不会把我们白白买回去吧?” 素义点了点头,道:“这个自然,我还将镇守镇泯塔七载有余,在我归返都天之前,两位非我许可,自然是不可出得帝都,三餐眠睡,皆需在镇泯塔内,我不会管束两位太多,只不过塔内冷清,求个热闹罢了,待我归返都天之后,两位是走是留,我也不会干预。” 稚鱼听完,和刚才先生对自己说的没有什么差异,心下算是舒了一口气,不由对素义的好感更甚。 可焕明却反而更糊涂了,这御守买自己,就是想让自己陪他过七年?这是什么逻辑?这都天的人,思路似乎很不正常啊。 龙属的岁数不比普通人类,就算是不修正法,也有千年寿命,短短七年,不过一晃而过,更别说它这种直属血脉,功行有成,寿命更是高达几千年,在它看来,这所谓的要求,简直跟拍卖行的要价不成正比。 焕明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狐疑道:“真的只要七年?” 素义微微一笑,他自然是知道这只毛龙在想什么,不过自己的主要目的确实不是简单找两个伴,或许之前是,但隐隐意识到了其他上层对驻月境的计谋之后,他现在更想的是牢牢把握住这两颗关键的棋子,其次,才是找两个伴,不对,是三个,虬震也得算上。 素义伸手摊开,无形的气机随之缓缓流转开来,掌上不断有明光闪烁,俄而,一道金色篆录就逐渐由虚转实,变成了一张薄薄的羊皮卷轴,落到了他的手上。 “拿去吧,这上面的,写得很清楚了,要是合适,刻了名印,就可跟我走了。” 焕明没有动作,只是气机一引,那张卷轴就飘飞到了它爪上,这才细细看来。 其上的内容和素义所说大差不差,且七年之后自会焚毁,不再作数,但契约未尽之前,要是稍有违约,那就会引动都天那位存在的伟力,被消杀干净,不存于世。 只不过它还有一处疑惑,焕明看了看躲在素义身后,害怕地盯着自己的稚鱼,眼里闪过一丝微恼,旋即立马又平静下来,淡声道:“小鱼不用刻上名印吗?” 这个卷轴上只说了自己的限制,并没有谈及稚鱼,它怀疑可能稚鱼被迫签了其他的契约。 素义微微一笑,悠悠道:“稚鱼嘛......”他低头亲昵地揉了揉小少年的脑袋,又道:“这么听话的小孩子,自然是不需要什么契约了。” 稚鱼听素义这么一说,脸色稍红,却也没有反抗,只是拉着素义的衣摆,害羞地呜呜了一声,作为回应。 焕明看见稚鱼这模样却是受不了,明明它才是跟小鱼玩得最好的那个!天天焕明哥焕明哥的, 多亲热呀,怎么现在感觉快要被这个家伙拐跑了? 全是因为那件事!要不是为了不让他伤心,自己怎么会被小鱼一直记恨着!可是一想到小少年梨花带雨的样子,焕明终究还是于心不忍,想了想,还是决定继续瞒着他。 他看了看素义略带炫耀似的表情,不由捏紧了爪子,额头血管微跳,缓了口气,才冷声道:“这样自然最好,只望你别反悔才是。”说罢,它抬爪往卷轴上轻轻一抚,便刻上了自己的名印...... 帝都正南,镇泯塔。 作为羁押帝国凶祸和邪异存在的塔牢,镇泯塔修筑有三十六层,每层均有三丈高,塔顶更是直入云天,巍巍屹立在帝都南方,与帝都北面皇宫内的均天楼遥相呼应。 镇泯塔的前三层均是供素义居住,一楼会客,二楼休憩,三楼修持,三层的装潢都很是简陋。 一楼仅对门高堂上,设有一张白玉案几,一个蒲团,就再无其他,二楼则在正中置有一张巨大的白棉软榻,三楼更是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光洁一片,每层的光源全靠青玉地板自发微光,幽幽湛亮,有若天河倒悬。 素义一边领着稚鱼和焕明回家,一边讲解着镇泯塔的规矩,不多,就一条,不能去三层以上,第四层到三十六层都封禁有凶祸邪异,要是放了出来,那就很是麻烦。 稚鱼听得直点头,小脸也紧绷起来,以后竟然要跟这种东西一起生活在一座塔楼里,这让他有点害怕,惹得素义不禁发笑,又揉了揉他脑袋,低声劝慰了几句。 一旁的焕明则是一脸不在意,这些东西能被素义抓回来,那就算跑了,只要素义在,那就不会有太大问题,更何况这里可是帝都,那位陛下的实力也是深不可测,怎么会真出什么问题,也就能唬住稚鱼了。 倒是看见稚鱼对素义乖顺的态度,让它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就径直往前走去,镇泯塔大门就在前面不远处。 素义哈哈一笑,牵住稚鱼的小手,就也跟着往前走去。 小少年知道焕明哥在生气什么,可是先生真的是好人啊!他不知道为什么焕明哥跟先生不对付,而且自己在弄清那件事前,也确实很难消除心中的隔阂,稚鱼紧了紧手掌,和素义牢牢牵在了一起,踏步跟了上去。 “这是谁?”焕明停在一丈高的青黑色巨门前,皱着眉头,看向了门外靠墙坐着的一只狮子兽人。 狮子兽人听见了他的问话,抬目看了几眼,就又闭上了双眼,默不作声。 焕明哪能受这气,龙眸一瞪,正要发作,就听见了素义惊讶的声音:“欸?黑市效率还不错呀,这么快就送过来了。” 毛龙随即转身看向身后慢慢走过来的素义,疑惑道:“这也是你买的奴隶?” 素义点了点头,道:“自然自然,很帅的狮子兽王,叫虬震,还不错吧?” 焕明看了看稚鱼,又看了看缓缓起身的虬震,冷着脸道:“那你爱好倒挺广泛?” 素义哈哈一笑,戏谑道:“怎么,小毛龙吃醋啦?” 焕明冷哼一声,不跟他拌嘴,转身推开塔门,就径直往里走去。 素义也不做阻拦,回头招呼稚鱼过来,温声道:“小鱼过来过来,以后虬震也是咱们镇泯塔的人了,你就叫它虬叔吧。” 稚鱼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就对着面前足有两米五高的狮子兽人道:“虬叔好!” 虬震弯腰做了个礼,沉声道:“小先生好,小少爷好。” 素义转头揉了揉小少年的脑袋,柔声道:“你先进去看看吧,陪陪你焕明哥,别让它总是一个人生闷气啦。我要先和你虬叔聊聊,等会再进去。” 稚鱼认真地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好,便带着新奇的眼光,往塔楼里走了进去。 素义见他俩都进去了,这才转过头看向狮子兽人,黑市的工作倒是做得不错,应该专门给这头狮子洗了个澡,此时的虬震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股汗臭味,反倒是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植物清香,浑身橘黄色的毛发在月光下显得微微发亮,颈间的鬃毛在夜里凉风的吹拂下缓缓飞舞,健硕的胸肌微微隆起,四肢和腹部即便是自然状态,也能看见明显的块状肌肉,彰显着这只兽王体内的庞大力量,全身上下仍然是只穿了一件短裙,不过不是原来那件发黑泛黄的兽皮短裙,而是棕色的丝绸短裙,但似乎是考量到了性奴隶的要求,短裙只能稍稍遮住虬震的私处,若有什么大动作,里面的旖旎春光几乎是一览无余。 素义笑了笑,抬手示意虬震蹲下来,看着它轻轻靠在自己腰间的大脑袋,宠溺地揉了揉,温声道:“他们给你洗了澡了?” 兽王先生嗯了一声,便又沉默下去。 素义很满意虬震的态度,应该是只很听话的看门狗,又道:“你知道做性奴隶的话,该做什么吗?” 兽王先生沉默了一会,才缓缓道:“小先生,您想要我做什么,那我就做什么。”说罢,它还轻轻拱了拱头顶的小手,以示讨好。 素义却觉得有点新奇,按照那头熊兽人所说,这只狮子脾气应该还挺傲的呀,自己现在也没有激发奴隶刻印,居然还这么乖顺,他捏了捏兽王毛茸茸的脸颊,笑道:“怎么这么听话?” 兽王则任由素义揉捏它的脸颊,顿了顿,才沉声道:“因为,因为小先生,记住了我的名字。”他抬目看向了素义温和的双眼,“做奴隶也罢,提供性服务也行,记住我的名字就好。” 素义哈哈一笑,狠狠揉搓了一下狮子兽人毛茸茸的脸颊:“可爱!你这家伙,还挺会说话嘛∽要不要主人给你一个奖励?” 兽王先生没有回话,只是抬头双目深沉地看着素义,轻轻用湿漉漉的鼻尖蹭了蹭素义的小肚子。 它原本已经对未来认命了,黑市的奴隶改造几乎让这只兽王崩溃,在药力操控下早就没了引以为傲的尊严,被低贱猥琐的其他兽人肆意调戏,天天承受各种各样的辱骂和嘲讽,随便一个售员就能掀开它的兽皮裙玩弄它的私处,就连棕黑色的乳头也未能幸免于难,奴隶的生活牢牢压制住了兽王先生原本光亮美好的未来,原本高傲坚毅的内心也逐渐变得麻木,每日浑浑噩噩,没了任何牵挂,虬牙部落也不再需要它,自己的儿子已经能很好地管理部落,它只是在等待最后死亡的到来。 只有,只有在这位小先生,在他问起自己名字的时候,似乎一切才活了过来...... 素义并不知道虬震在想什么,不过对于这只不错的狮子兽人,他并不吝于给它一点小小的奖励。 他稍稍弯腰,把兽王先生的大脑袋抬了起来,看着面前神情坚毅,双眼深沉的虬震,素义笑了笑,就低头朝着面前宽厚湿润的狮唇吻了上去。 虬震立马瞪大了双眼,呼吸一顿,全身僵直,不敢相信这位小先生的嘴唇正贴在自己的吻部,不敢相信高高在上的大人居然会亲吻一只卑贱的奴隶,不敢相信面前娇小狡黠的少年居然会亲近自己这只中年沉郁的兽人! 兽王先生一动也不敢动,半蹲在素义面前,微微仰着头,双眼愣神,任由少年索取着它唇齿间的津液,小先生的舌头很软,也有点短,像一条小泥鳅一样,轻轻搅动着它的唇肉和舌尖。 于素义而言,虬震的口腔也如他所料,被清洗地很干净,并没有因常年部落生活而积聚的腥臭,而是带有一点蜂蜜的甜腻味道,齿牙干净,舌苔无垢,估计是清洗之后,被喂了不少蜂蜜制品,那个奴隶市场考虑得还是很周到。 稍稍品了鉴一下狮子兽人口腔的味道,素义才重新直起身,揉了揉虬震发愣的脸庞,笑道:“怎么,这个奖励怎么样?” 兽王先生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神色复杂,眼眶里闪烁着微光,却又被它憋了回去,全身因为心情激荡而微微颤抖着,少倾,才缓缓平复下来,捏紧了指爪,涩声言道:“......我,我很喜欢......” 素义哈哈一笑,抬起虬震的下巴,认真帮它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才凑近它耳边,温声道:“兽王先生要是喜欢,天天亲亲你也不是不行呀!”他揉了揉虬震毛茸茸的脑袋,又道:“听话,只要听话就行啦。” 虬震金色的双瞳在月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原本总是积郁沉闷的神色也缓缓消退,似乎浮现出了以前作为酋长时傲然坚毅的影子,它重重地点了点头,不仅是对素义,也是对它自己...... 素义很满意虬震的反应,至少没有白喜欢这家伙,他捏了捏狮子兽人毛茸茸的脸颊,笑道:“好啦好啦,我的兽王先生,咱们还是得先干正事。”他拍了拍狮子兽人宽厚的肩膀,示意它把屁股转过来,“让我看看其他地方洗干净没有。” 虬震早就做好了当性奴隶的准备,也没有犹豫,错过身,微微弯腰,把屁股翘起,对准了素义的面前。 原本狮子兽人的短裙就很短,屁股稍稍翘起,就把里面的旖旎景色全都展露了出来,与其它部位的橘色不同,它的胯间以及胸腹是稍短的白色细腻毛发,奴隶卖场还算用心,兽王先生毛茸茸的屁股洁白无瑕,肌肉也很紧实,屁股缝夹得略紧,看来是还有点害羞。 素义捏了捏虬震的屁股肉,很柔韧,脂肪含量并没有太高,弹性尚可,不过这并不是他想看的地方,便用双手掰开了虬震的屁股缝,露出了里面深红色的肉穴。 和当初在牢房里看见的时候大不一样,兽王先生的屁穴现在很干净,肛毛细腻洁白,很干净,并没有任何秽物粘在上面,穴口的嫩肉也很红润光泽,或许是因为私处展露在人前,这让兽王先生有点紧张,穴口不自主地微微开阖了起来,肛周的粉红嫩肉时而外翻,时而内缩,像一张饥渴的肉嘴,不过兽王并没有抑制这种本能,他知道素义也喜欢看这样的景色。 中央的肉洞也不像最初的时候,还会流出腥臭的肠液,即便是在穴口不自主外翻的时候,里间的嫩肉也只是稍显湿润,其上的肠液也晶莹透亮,甚至还有一股薄荷香味!这属实让素义有点汗颜,不禁抬头问道:“他们给你做什么了?怎么屁股里还有香味?这有点不正常吧!” 虬震顿了顿,才沉声道:“放了一些香料进去,他们说可以化开进肠道里,如果不食五谷,就不会影响效果。” 素义点了点头,不食五谷自然不行,这应该是捆绑销售!想等买家之后再把奴隶交给他们清洗,然后收取相应费用,不过素义并不在意这些,这种清洗效果确实极佳,值得考虑。 他拍了拍虬震的屁股,道:“把你肉洞掰开一下,我看看里面。” 狮子兽人没有抗议,利索地把双爪探向身后,屁股缝向外用力挤压着后穴,如同排泄一样,把里面湿润的肠肉都挤地外翻,然后每只爪子探出食指和中指,在外翻的湿润肠肉上抹了抹,确保四根手指都粘满了滑腻的肠液,才缓缓插进了自己的肉穴里面,或许是因为在黑市被一直玩弄的原因,又或是有滑腻的肠液润滑,兽王先生四根指头的插入很轻松,但并没有很深入,插入了一个指节之后,它就停了下来,然后四根手指开始缓缓向四个方向外拉,把穴口慢慢扩张成了一个正方形的巨大开口,露出来了里面幽深嫩红的肠道。 不过兽王先生把自己屁穴扩张得实在是太大啦,足足能把素义双手都含进去!这着实有点吓到素义了,他连忙道:“停停停,你掰得这么开干什么呀,别把肉洞搞坏了,稍微掰开点就行,我能看见里面。” 虬震动作一顿,以前在奴隶市场,那些猥琐卑劣的兽人也会要求自己把肉洞掰开供它们玩弄,如果不能让它们满意,甚至还会用木桩插进去,戏谑地说是帮它开穴,它已经是习惯性地把自己肉洞掰得最大,这才会让那些兽人满意,它还以为素义也会喜欢这样。 听见素义的话,兽王先生沉默了一会,便稍稍放松了手指的力度,大大张开的穴口也随之缩小,但仍然能含进素义的一只小手臂,不过这在素义的接受范围之内,他揉了揉虬震外翻的嫩红穴肉,便认真看向深处的肠道。 如他所料,奴隶市场的清洗工作尽善尽美,即便是穴内深处的肠道也清洗地很干净,完全没有当初在地牢里面时那样污秽不堪,整个深红的肠道十分光滑湿润,没有一丝排泄物附着,只有滑腻清亮的肠液依附在肠壁上,肠壁上方的肠液因为穴口的大大张开,还会往下低滴落,拉出细丝。 素义稍微凑近点看了看,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肠壁上的纹路和细小的血管,整个肠道上还有一圈一圈的粉红褶皱,随着狮子兽人的呼吸频率而缓缓蠕动着,这应该是为了帮助排泄,不过对于足够大的肉根来说,肠壁的褶皱还能带给其极大的快感,兽王先生肠道内的褶皱很柔韧,蠕动也很规律,像波浪起伏一样,如果不是肠液清理麻烦的原因,应该还可以做一个肉壁按摩机。 虬震肠道的最深处则是一个小拐口,应该是连接到腹腔内的其他肠道,不过因为是夜间,虽然月光很亮,但光源还是不太够,仅凭素义的目力,也看不清小拐口的具体形状,幽黑一片。 整体确实很干净,在虬震拉开自己穴口之后,肠道内的薄荷清香也弥散开来,虽然在素义预料之中,不过他还是不由怀疑奴隶市场是不是直接往这只狮子兽人的屁穴里塞了一堆薄荷叶? 他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想到了另一件事,抬头问道:“兽王先生,你知道你的......唔......那叫啥来着?肠道里面的,会让你兴奋的地方?” 虬震恭敬道:“前列腺,小先生,它们称那个地方叫前列腺。”这是它在奴隶市场的时候,最常被玩弄的地方,无论是那些用肉根塞满它后穴的巨兽,还是用手指伸进去掏弄的卑劣兽人,亦或是拿着木桩往里深深抽插的娇小兽人,都会专门顶弄它肠道深处的前列腺,或是用巨大的龟头研磨,或是用手指掐弄揉捏,或是用坚硬的木桩狠狠顶撞,这让它腥臭的肉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在裆下勃起,然后在众兽的嘲笑声中射出一发又一发腥腻浓稠的精液,屁穴里的滑腻肠液也经常会糊满整个屁股,这使得它的裆部总是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臭味。 甚至它们还专门举行了几次比赛,看谁能在规定的时间里,让狮子兽王射精的次数最多,第一名的奖品则是能单独玩弄兽王一整天,而参赛者的最后一名,则要负责清理它屁穴里的排泄物,至少得让其他人玩乐时不至于失了雅兴。 出乎意料的是,兽王先生的屁穴似乎更喜欢坚硬的木桩多一点,短短一个小时内,它就能射十几次,甚至后面射出来的都不再是精液,而是很稀的水液,参赛者只能凭借它腥臭的龟头是否在痉挛来判别这只狮子兽王是否在射精。 这对于评委来说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因为要观察这只狮子龟头痉挛,必然就要把脑袋凑近它腥臭的裆部里,可由于日夜的玩弄,这只狮子兽王的裆部可谓是凌乱不堪,发黑泛黄的兽皮裙上全是尿渍和精斑,胯间原本细腻的白毛也变得暗沉无光、湿滑粘腻,沾满了各类兽人的腥臭精液,散发着恶臭,屁穴里的肠液和排泄物也经常被巨兽的肉根和木桩操出体外,糊满了屁股缝和胯间,发出阵阵浓郁的骚味,而兽王硕大的龟头上也沾满了恶心的精垢,即便是凑近轻微的呼吸,就能熏得评委们一阵头晕目眩,胃液翻涌。 素义听见虬震的提醒,才连声回道:“对对对!就是那个!你前列腺在哪啊?” 兽王先生立马就给出了很明确的答复:“从肠道肛口往里数,第九个褶皱的正下方。” “哈?居然这么清楚吗?” 虬震顿了顿,才轻声回道:“嗯。” 素义见它似乎不想过多解释,也便没有多言,径直把右手伸进了虬震的屁穴里,缓缓探索着深处的肠道。 兽王先生并没有什么抵触,反而是四指用力,稍微把穴口拉开了一点,让素义能更轻松地把手伸进去探寻它的前列腺。 因为有肠液的润滑和虬震手指的扩张,素义很快就伸进去了大半个手臂,就在快要没入手肘的时候,总算是到达了狮子兽王肠道内的第九个褶皱处,他用手指往下稍微往下按了按,果然有一个软软的小鼓包,应该就是前列腺所在了。 素义稍稍用手指揉了揉虬震的前列腺,一脸狐疑地问道:“帮你揉前列腺的话,真的会让你射精吗?”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虬震嗯了一声,就不再吭声。